第二章(1/ 2)
娟在慾海中挣扎,肉体的暂时欢愉,无法掩饰她内心的失落。那时候,她是否带了点幸灾乐祸的喜悦,她想她没有。她们是自小长大的同学,是交心莫逆的朋友,看到她毅然的决绝,她是愤怒了。
是为了贺吗?是,贺是她锺情的男人,可她却从未想过占有,也许在潜意识里,她知道毫无希望与机会。贺和晨是完美的一对,完美得无法让人嫉妒。任何想破坏的人,都会自惭形秽,无从下手。更别说晨是她的姐妹,就是在街上随便看到这种完美,那也只能是羡慕和祝福。
可是现在,贺形单影孤,像是被遗弃的宠物,从天上摔到地下。贺的眼神让她心疼。贺,我不想你消瘦下去!
她们纠缠在一起,汗水与淫水共飞,呻吟和艳语齐唱。
娟大叫一声:「快,来了呀!」
伟没有停止的意思,高起的臀无情地冲击,那根黝黑的棍棒,像是疯狂了一般,不光是要进出的抽插,还要左右的摇摆,在涌出的一股股潮水中耀武扬威。
娟喘息着:「伟,饶了我……」
「说,几波了?」为的喘息更粗重。
「两次了,好人!」
「我说过要让你高潮迭起,不给你个厉害,不知道你伟哥三条腿!」
伟加快臀部的动作,泥泞的结合部位发出「啪啪」的撞击声;双方的阴毛湿漉漉的混在一起,分不清谁是谁的;肉棒带出的黏液,顺着阴门滑过菊花流到床上;那女人的花朵,不知是发情的胖还是被蹂躏的肿,丰丰满满地裂开,却显得有些可怜。
娟感到又一股电流通过全身,下体放尿样的泛滥。「不行了,不行了!」娟真的不行了,涨红的脸已经变形,牙齿「喀喀」作响,身体不住地抖动:「伟,伟,给我啦!给我!」
「说,你喜欢我!」
「好,我喜欢你。」
「说,你爱我!」
「好,我爱你。」
「说,你要嫁给我!」
「伟,你是好人!」
「那你嫁给我!」
「伟,别逼我!」
「娟,嫁给我吧!要不我不饶你!」伟又加几分力道,可惜不饶也得饶了,那股强劲的精水破体而出,似乎随之而出的还有他的勇气,他沮丧地俯下身去!
「娟娟,娟娟,我来了!」声音还和着音乐,娟的手机在叫。娟推开伟的身体,跳下床冲了过去。
伟酸酸地道:「又是那个贺?」
娟回头瞪了他一眼,伸手抓起手机:「喂,是你吗?」
伟想:『我打电话的时候,你开口就是「干什麽」,哪有这样温柔过?』
贺:「你怎麽了?气喘吁吁的。」
娟脸红心跳:「我要去洗澡,听到电话跑过来。怎麽?别说一大清早打电话是想我了。」
贺:「娟,有她的电话吗?」
娟:「谁?!」
贺:「她。」
娟气气地:「她是谁?」
贺:「你知道的。」
娟:「贺,你还不死心?」
贺:「娟,不是的,我……我只是想知道……知道她怎麽样。」
娟:「她死了!死了!」
贺:「真的?娟!」
娟:「别问我,我不知道!」
贺祈求地:「娟,真的,她死了吗?」
娟心软地:「贺,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,她从未给过我电话!」
贺:「娟,谢谢你。」
娟:「贺,你没事吧?」
贺:「没事,没事。」
娟关了电话,失神地坐到床上,伟从後面搂住她,亲亲她的脸颊,她把他推开。伟怏怏地道:「都说男人拔屌无情,我看女人更是提起裤子六亲不认,真是吃饱饭骂厨子,念完经打和尚。」
「好啦,你不上班了?」
「上啊!还不都是为了你,昨晚喝醉,闹了大半宿;今早发情,又弄了一早晨,你说,我是不是有点贱?」伟牢骚满腹。
娟拍拍他:「你不贱,我贱,行了吧?下次我找别人,行了吧?」
「姑奶奶,你是杨贵妃,我是高力士;你是慈禧太后,我就是李莲英,奴才该死,奴才该死还不成吗?」
「走吧,记着吃早餐,到报社给我打电话。」娟笑笑。
伟穿好衣服,不满地看着娟:「我总要洗洗脸吧?」
娟无奈地指指卫生间,心中还在想:『贺怎麽了?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事,这可是我做记者的直觉。』
贺匆匆地开着车,一边给秘书打电话:「静,楚楚没有闹你吧?我马上去接她。」楚楚昨天一定要去公司,下班後说什麽也要跟着静。这一宿,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麽和这小祖宗过的呢?
贺接上楚楚,告诉静有事打他电话。静关心地问:「出什麽事了吗?」
贺说:「没有。」
静说:「还没有,瞧你脸上都写着呢!」
贺说:「可能没有休息好,担心我们家这小姐不是好对付的,担心你受了委屈还没处诉。」
静笑靥如花:「楚楚可好着呢!一点不淘,一点不闹,九点准时睡觉,早上一个煎蛋,半杯牛奶。她说:和爸爸一起只吃煎蛋,要不只喝牛奶,是不是?楚楚。」
楚楚拉着贺的手:「静姐姐身上可香了,爸爸,我还要跟静姐姐睡行吗?」
贺说:「楚楚,你的小算盘爸爸知道,不就是不想去幼稚园嘛!你问下静姐姐,好孩子都要去幼稚园。」
静抱起楚楚:「贺总,以後就让我带楚楚吧,幼稚园我去接送,保证一天不拉!」
贺说:「算了吧,哪有姑娘带小孩的,传出去好说不好听。」
「怕什麽?我就是喜欢楚楚,我又没有做贼。」
贺说:「好了,去上班吧!」
静不知想到什麽,脸一下红红的:「贺总,你慢点开车,你的脸色不好。」
「好。」贺对楚楚说:「和姐姐再见。」
「楚楚再见!」静说。
「爸爸,我们这是去哪?」
「小笨蛋,当然是去姥姥家。」
「爸爸,今天不去幼稚园了吗?」
「姥姥想你了,我给你请了假,就今天一天,别光想偷懒。」
楚楚神秘兮兮地:「爸爸,静姐姐喜欢你!」
「楚楚,记住,这话不要再说,否则不是好孩子!」
贺当然知道静喜欢自己,而且是默默的、无私的,不像娟那样直白。
到了楚楚的姥姥家,两位老人又是手忙脚乱地兴奋。贺理解他们,到了这个年纪,最想要的就是天伦之乐。
楚楚抱着姥姥的大腿,扭糖葫芦般撒娇,姥姥高兴得直喊:「别摔了,别摔了!」
贺叫一声:「爸。」
曾经的岳父头发大多都白了,这个刚强的汉子,显得无助又倔强。
「贺,坐,坐呀!」岳母招呼道。
岳父问工作,岳母问生活,两位老人的关怀是发自内心的。贺是他们满意的女婿,稳重诚实,对女儿一往情深,虽然人在生意场,却能洁身自爱,这样的人现在太少了。
贺小心的问,声音低低的:「她有信来吗?」
「有啊,」岳母抢着说:「你要看看吗?」
「不行,」岳父说:「谁也不准理她!」
岳母说:「可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呀!」
「你有这样的女儿,我没有。」
「贺,你说,我们要怎麽办啊?」岳母两眼充满了泪水。
贺说:「妈,给她打个电话问一声。」
「不可能!」岳父严厉道。
贺说:「爸,打通了,就听一下她的声音,这也不行吗?」
岳父说:「不行,打从那天我拿枪的时候,我就没有女儿了。贺,谢谢你还叫我一声爸爸,你做不成我的女婿,就做我的儿子,是我们对不起你。」
贺看见岳父也有泪,这是第一次。
「爸、妈,我是你们的孩子,永远是!」
岳母擦眼抹泪。
岳父说:「贺,你是好孩子,从你进了我的家门,我就把你像儿子一样的看待。作为一个男人要能自立,可更重要的还要有自尊,要有男人的威严!你有点懦弱,你知道吗?」
「爸爸,家庭不是战场,我只想和和气气地过日子。」
「孩子,家庭就是战场,生活就是战争!你想好好的过,可有人就不让你过好。外人想侵略你,你要保卫,你要和你的家人一起团结抗战!最可恨的就是叛徒,他们内外勾结,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!」岳父永远军人的气质,说出话来也是军人的语言,掷地有声:「记住,对待敌人不能仁慈,对待叛徒那更要很!」
贺只能苦笑,他狠得起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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